“胡说,”秦獬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,“怜儿这里最香最甜了。”
“啊!”顾清涟吃痛低呼,全身都泛着一层旖旎的粉红,秦獬不用看,都能想象到她那张小脸面生春色、含羞带喜的迷人模样。
秦獬说罢,埋头去挑逗那敏感的肉核,舌尖在肉核上打转,还不时像小孩吃奶一样去吸吮。
顾清涟脚尖登时绷的笔直,乱蹬了起来:“唔……好爷,千万轻点……这儿不禁弄呀……”
顾清涟头一次被这么弄,只觉得挨又难挨、躲又不舍,被这灼人的销魂滋味折磨得几乎要哭了:“呜啊……奴的亲爷,怜儿不行了……要给弄坏了……”
秦獬听她吟叫里带了哭腔,便不再逗弄肉核,把舌头伸进了那淌水的蜜穴,如肉棍般抽插了起来。
顾清涟被弄得渐入佳境,也就不再一味怕羞:“嗯啊……好舒服……爷舔得怜儿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”
软嫩的穴肉从四面挤上来,裹挟着秦獬的舌头,蜜穴里的水越舔越多,顺着粉嫩的穴肉,,流到了他的下巴上。他夸张地深嗅一下,语气迷醉:“真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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